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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吗?”我这样子问它。 它没有回答我,但它摸了摸那个还小的我的脑瓜,似乎是在告诉我:它不能给我答案,但是它就是
“我可以吗?”我这样子问它。
它没有回答我,但它摸了摸那个还小的我的脑瓜,似乎是在告诉我:它不能给我答案,但是它就是答案。
我没有再问下去,事实上我还曾问过些别的,但它都没有开口。我后来无需再问,我得到了书籍和知识,见识了人来与人往,终于知道了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的答案。
我后来再没有得到过它的提示,我就只是向前行走,成长为了我无法想象的样子。我现在再回头看那时的我,我也不敢相信那曾经就是我的样子。
我后来知道了它的名字,它是时光,它是岁月。它大概见过无数个像我一样懵懂的人,问着高深莫测,无法作答的问题,但它知道这个问题不需要由我自己发问或是解答。
我可能是一朵花。究竟是怎样的花,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它既不能给我答案,也不是答案,但它能引来许多人,它能撑过变迁更替,把那些为这个问题作答的人筛出来。
花的意义就是开放,至于时光嘛,嗯。
时光会见证花的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