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小时候
我应该从我很小的时候说起。我小时候很怕黑,也很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他们是真实存在的,我能看见一些黑色的一团一团
我应该从我很小的时候说起。我小时候很怕黑,也很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他们是真实存在的,我能看见一些黑色的一团一团的雾气在我床的周围。当然也不排除是在黑暗里产生的幻觉。
小时候的我偶儿就会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人身上有不一样的颜色,但是是转瞬即逝的,就是突然看见这个人会偏黑,或者偏黄。但是就是一瞬间,那不是很明显的颜色,就是在我心里会有这样的感觉。
那时候小,我以为大家都一样。后来上初中到高中,这种情况完全没有了,知道大学才又开始慢慢的出现这种感觉。当然中途因为发生了很多事情。
小时候父亲经常下乡,我妈一个人带我。这个事情是我妈告诉我的,当然我家里人全部都知道这件事情。这件事情我是没有记忆的。只能把他们口中的事情还原。
在我读幼儿园的时候,我和我哥一个幼儿园,他是我妈妈的干儿子,我们在读的是一家现在所谓的私立开的幼儿园,这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我现在30岁,你们大概可以推算是多少年前了。当时的幼儿园基本上就是帮大人看孩子。 听我妈说,我和我哥哥在一起玩,当时幼儿园的几个房间在装修,一张床下就有石灰和水泥。我哥当时也很小,不知道我们怎么到了那个床下玩,我哥拿起一把石灰就扔到我的脸上。当时我就开始哭。石灰碰到眼泪就把我的脸全部烧伤了。当时没有电话,只有传呼机,幼儿园的人只能等放学,也没有把我送医院。
我妈说那一天她心神不宁的,还没下班就来接我,就看见我一直在哭,然后一个阿姨抱着我一直在吹我的脸。我妈知道怎么回事之后,马上抱我跑医院。我们那边是一个县,小县城。到医院后,医生冲洗我的眼睛,说幸好眼睛没事。脸上肯定是要留疤了。冲洗完了,开了药,就让我妈就把我抱回家了。
晚上的时候我脸上就开始流脓,很恐怖,我妈一夜都没睡,到找我爸单位的人联系我爸,打我爸的传呼机。我爸单位的那些叔叔也都知道这件事。
第二天一早,我妈想着带我再去一下医院,实在不行赶紧往大医院送。因为还没联系上我爸。就在抱我出门的时候,碰到一个阿姨,那个阿姨看到我的样子,问我怎么了。我妈说简单说完,接着说又联系不上我爸,昨天去医院今天这个样子,现在没办法只能再去医院。那个阿姨说,我们这些地方的医院(25,6年前的一个县城医院)肯定会留疤的,还是个女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去找这位先生看一眼。
当时那个阿姨就带我妈到了一个地方。我妈说那是一个相对比较破破旧旧的房子,推开一道木门之后,是一个很黑的走廊,穿过走廊是一口大缸在院子里,大的那种水缸,对着就是一间客厅样子的房间。里面有一个老先生,我妈说完我的情况之后。
那个老先生说,你今天可以先回去,什么都不要给她抹。明天早上5点来我这里,来迟了,我要去钓鱼了。你女儿留疤就不怪我了。我妈听完,之后她也很忐忑,但是头一天用完医院的药,越来越严重,实在没办法了。只能试一试。当天晚上,我爸联系上了,他就开始赶回来,我妈一整夜没睡,就这么守着我,到4点钟就赶紧抱着我出门,我妈说那几天下很大很大的雪,她也很怕。到那个先生家里之后,还没有到5点。因为先生家里有一个老式的钟挂在墙上。我妈到的时间,那个先生正在拿抹布擦拭他的鱼竿。看见我妈来了,也没什说什么。还在擦他的鱼竿。我妈打完招呼之后,也只能在旁边站着等,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时候我妈也才25,6岁。
等老先生擦完鱼竿,就起身进屋,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个老款式的茶盅,陶瓷那种。从那个大缸里面舀了一些水,含到嘴巴里,然后发出了一些我妈听不懂的文字语言,就直接吐(准确来说应该是喷)到了我脸上。完成之后,那位老先生说,你今天可以走了,回去之后什么都不要给她搽,明天也是这个时候来,来晚了,我就去钓鱼去了。我妈说她抬头看了一下时间,刚好5点过几分。
我妈带我走了,回家之后。我妈说我就没哭了,应该是不痛了,他想着如果不行,等我爸爸到了,马上带我去市里的大医院。她也就守着我和我一起睡了一会。等她起来的时候,我脸上之前流脓的地方,已经没有流水出来了,就是我们现在所谓的组织液。开始边缘有一点点皱皱的,结痂的感觉。我妈才放下心来,想着第二天再去老先生那边。晚上一点都不敢睡,就这么守着我,怕错过时间。第二天我妈也早早就到了老先生家,老先生也还是照常做着他的事情,等到差不多5点,重复了头一天的操作。然后就让我妈抱我回家了。只是说明天4点半来,不要迟了。第二天的晚上,我妈说,我的皮肤已经开始完全结痂,并且原本被烧伤的一些皮肤,开始就像死皮一样慢慢脱落。就感觉像现在我们的死皮一样,部分和皮肤还连在一起,慢慢长出一些红色的肉,没有流组织液,也没有流血,她也觉得很神奇。第三天我妈也是早早的去到老先生家,老先生今天看见我来了之后,用了比较长的时间准备,然后也是喷水的这个过程,完成之后。给我妈说你明天不用来了,她过几天信皮肤就会长出来了,就结束了三天的治疗。我妈只好抱着我走了。
我妈说,其实第三天的时候,晚上看我的脸就感觉像人家恢复了十多天的样子,等到第四天,的时候就剩下一些之前结痂的那种皮肤在脸上,晚上我自己睡觉的时候,可能不小心碰到了,碰掉了一个结痂的地方,第二天我妈就看到里面已经长出红红的皮肤,就像刚刚生出来的那种皮肤一样。我妈就感觉去那个老先生家里,问我们应该付多少钱。老先生也是奇怪,说我不要你的钱,我喜欢喝酒,你给我拿酒就可以了。于是我妈和我爸就卖了两瓶很好的老酒和两块腊肉给老先生送过去了。
我妈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怕,如果不是遇上这个老先生,她都不敢想我接下来的样子会是什么样子。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件事情我身边很多人都知道,我自己也很庆幸,我能遇到这样一位先生。我很感谢他。后来我妈时常在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也会有很多让我很感兴趣的细节。比如老先生家里很暗,感觉像没开灯一样,按道理老先生有这门手艺,应该条件是很不错的,但是我妈回忆说房子给人一种破旧的感觉。直到后来我遇到了一位老哥。后续我会讲到,我才了解一种茅山教的文化,我才慢慢能理解,不过我也不知道这位老先生是或者不是。
因为到前几年我们家乡也还有这种专门吹烫伤的婆婆或者先生,只是越来越难找到了。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只是不知道你们所在的城市那边有没有。
上一篇:还有两个油饼
下一篇:兄弟两个“dapp”“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