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14
不多一会儿那家人打车来到这里。“南五家户整西五家户这儿来了。”老年男人的儿媳道。说完从兜儿里掏出五十元钱,要谢谢兰新。兰新
不多一会儿那家人打车来到这里。“南五家户整西五家户这儿来了。”老年男人的儿媳道。
说完从兜儿里掏出五十元钱,要谢谢兰新。兰新说:“我不能要这钱。”就挥挥手告辞,向东走了。大功有点馋油炸糕,兰新到了家就骑电动车来到中街金饭碗小吃大厅,现在街上的行人比原来增多很多。合村并城以后,人山人海。他来到金汉碗门口,这时他看到门口一侧席地而坐着一男残疾人,有20多岁,在那里占地一处进行乞讨,身前设一小纸箱,里面有零星的钱币。兰新走到跟前,掏出100元钱递给这乞讨人,他事先是看好了的,残疾人不是装的残疾,一条腿确实断了。而他要离开时,突然残疾人就将他的腿抱住了,并打翻了身下的乞讨箱,纸箱里零星的钱币散落出来。“别走,别走,你这为什么踢我的箱子?”乞讨人道。兰新猛然一愣:“我明明是给你100元钱,怎么说我踢了你的箱子呢?”这时,从金饭碗门里冲出两男子。“咋回事咋回事?”冲出的两男子追问。“他路过踢我的乞讨箱。”地上的残疾人道。“哦,是这样,你怎么欺负残疾人呢?给精神损失费。”冲出两人对兰新说道。这时,围观的人拥了上来,兰新知道这是遇上碰瓷的了,他以前还没听说有这种方式碰瓷呢。他掏出手机挂110,110给了他西南街派出所的电话号。他就挂西南派出所的电话:“派出所嘛,这里有碰瓷的。”兰新冲电话里喊话。“在哪?”那面派出所的人问道。“在金饭碗门口。”这时,那两冲出的管兰新要钱的人拔腿向北跑去了。这个残疾人是跑不了的,坐在那儿惊恐的望着兰新,功夫不大,警察到来,问:“咋回事?”“这个过路人踢我的乞讨箱。”这个残疾人道。
“我明明是施舍给他100块钱,他却自己打翻箱子把我腿抱住,碰瓷我。”兰新对警察道。“你叫什么名?原先在什么单位?”警察问兰新。“我叫兰新。”“兰新?是电视上报的那位做慈善事业救济残疾人士的兰新兰局长吗?”警察一脸惊诧地问。“是。”兰新回道。“走吧,到所里做个笔录吧,没办法,兰局你也只好去做个笔录,辛苦你了,这就是个碰瓷的。”警察说道。随后恶狠狠的对地上的残疾人道:“走吧。 ”
兰新同这个残疾人一起坐上派出所的小面包车,来到西南街派出所。“你个碰瓷儿的碰个正叨,你知道他是谁吗?”警察指着兰新对这个残疾人道:“这是大慈大善的人,怎么会踢你的乞讨箱?”这个残疾人无言以对。“从实招来。”警察向这个残疾人正色道。“我招我招。”这个残疾人看抵赖不过就招了。最后警察还是批评教育了这个残疾人一番,还是放了。“下次再发现就不是这样的了,再发现就把你递进去。”警察对这个残疾人正色道。然后又对兰新说道:“真是辛苦你了,兰局,有打车钱吗?我给你打车吧。”说着就要掏钱。“没啥没啥,有打车钱。”兰新道。这时所长也过来了,将兰新请到所长室,拿出上好的烟,沏了一杯高级的茶,唠了半天的嗑。“不多打扰了,你们忙。”兰新站起身告辞。他出来,所长、所指导员儿还有民警将兰新送出门外。正好这时从东面开来一出租车,他便别了警察打车回来,他直接来到金饭碗,下车进去买了油炸糕,骑上电动车回到了家里。下午,兰新的一位姥家的屯邻到兰新这里来沏茶唠嗑。兰新说:“你们现在行了,并地得了100多万,小康生活。”这位屯邻说:“没剩多些了,我的大儿子在部队里考军校,给团长一炮儿就递了30万,又营长、连长、排长上下打点花了将近10万,这就40万,我的小儿子在长春买房,又花去50万,这两把就把手掏空不少了,我现在得赶紧买养老保险,不然这两个过桥钱都悬乎空了。空了,我可就抓瞎了,这岁数,你知道啥时候又有个天灾病热的,看病又贵,要那样咋办?得赶紧买养老保险。”兰新说:“你是得赶紧买养老保险。”这位屯邻说:“我的小儿子也是的,非得在长春那样的大城市买楼,同样是做小买卖,跟咱们这儿差不多,你就回到县(他还习惯叫县)买楼是不能省一半钱。一样的开小买卖,买车又非得买贵的,明明用三四万买个面包车还实用,非得十多万买个轿子。别说了,一说我就来气,我的小儿子非要面子买那么贵的车,你说这过日子处处用钱,钱用到哪里不好,非得用到那车上吗?还不是一样的坐在上面,一样的驾驶,你说这车的行当,也是变着法的骗钱。”唠了半天,兰新留这位屯邻吃饭,这位屯邻说:“不行,还得忙着回去给床上的病老婆做饭,就不在这吃了。”兰新说:“不行,必须得在这吃。”使劲留,给这位屯邻留住了。然后从冰箱里拿出猪蹄熏鸡,又到厨房炒了个木须柿子,又拌了个黄瓜粉皮,起开一瓶汾酒,两位开喝。酒间兰新的姥家这位屯邻说:“这钱也不扛花,有的同屯的人一进城见啥都好,大吃二喝,抽高价烟,喝高价酒,又买高价衣服,又买高档皮包儿的什么的,又给大城市的儿女买楼,又花高价位把大城市的孙子送特教,我看并地的钱也花的差不多了。”兰新说:“现在花钱可得谨慎。一不留神,这钱就流转出去了,花冤枉钱,可惜了国家给的政策福利,这是改革的福利红利呀。”这时收破烂的成懿和卖雪糕的哑姑都回来了,大功也放学回来了,给这位客人见礼。这位客人望着成懿哑姑大功简简朴朴,欣羡得不得了。直喝到日头偏西作别。晚上,成懿说:“有位同学挨淹逝世了。”兰新说:“怎么挨淹的?”成懿说:“这位同学开化妆品店,买卖做得好,发了,一年挣好几百万,那天去西边新开的游泳馆学游泳,一进去就挨淹了,那水深两米,还不会游泳是进去干什么,一下就沉了,挨淹了,指导游泳的人让她憋口气,她没有憋住就沉了,现在还在打官司。”兰新说:“游泳馆也是的,为什么让初学者下那么深的水呢?”成懿说:“可不是咋的。”做饭的哑姑听着打哑语表示气愤的样子。这时成懿到大功的屋去检查大功的习题册子做没做全,看做全了,又看了看老师多讲的习题,看了一会儿就回房歇息去了。兰新喝了会茶,就回房休息了。他仰在仰椅上看手机。又看到国家又推出的新政:教育界的,高考去掉了中专和大专,只留本科儿,但本科儿还分一般和重点,考研只留博士,去掉研究生和博士后环节,课程都在博士里。兰新就过客厅来于成懿和哑姑说这新政。成懿说:“这个改革不小。”哑姑也打着哑语说:“不小。”手机上说俄国和乌克兰又打起来了。成懿说:“打也打不了核战,没那样的人。谁都不愿意打核战,但是如果哪一方防御能力有突破,能让对方的核弹射不了,那就悬了。”兰新说:“这没准啊,西方也十分能研究。”
兰新挺喜欢龙源山这里,高低依坨子的地势而建,上下掩映,幽静,他想搬家靠近龙源山,与儿子儿媳商量了以后,这天兰新把楼贴了出售的广告牌子。大约有一个多月,来了买主。接了电话,是一三十来岁的女子要买楼,孩子在北关校上小学,北关校附近是一中,全是初中设制。女子说:“现在在附近一直租楼了,现在想买楼还在这学校附近,图孩子上学方便,而且离北市场还近,离秋林商场正街的也近,要多少钱?”兰新说:“26万吧,不讲价。”女子说:“行,我这就过去。”不多一会儿,楼下的风雨门的铃儿响起,兰新给他开了风雨门。女子进了楼,来到三楼,按动门铃,兰新给他开了门,女子进来。“这屋敞亮呀。”女子一进门就说。兰新的楼在三楼的紧西头儿,临街,三楼向下看人面也看得清,现在楼区又后贴了保暖层,冬天的室内温度比以前还要高一些,虽然是边儿上,但楼里温度是不成问题的。“是敞亮,原先温度就够,后贴的保暖层,虽然把边儿,温度指定是富富有余。”兰新道。
女子又全屋各处看了看,80多平,设施良好,装修简朴,楼价不贵。女子也是简朴的人,装修简朴的合了他的意。“那就成交吧,叔。”她说道。
女子掏出手机要了兰新的微信,点了添加,这边兰新也点了女子的微信添加,女子谨慎的用手机付款的形式给兰新打钱,兰新这里接到了钱,26万。“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搬家,还得联系买新楼,还得装修。”兰新道。“行,叔。”女子道:“
那好吧。叔,我就不多打扰了,我先回去了。”
“好,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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