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三
五月三十日清晨,我跟严琦站在新余学院门口,看着从门内走出来的青春少女,我一忍不住,口水流了一嘴角。 “擦擦,别丢人,你
五月三十日清晨,我跟严琦站在新余学院门口,看着从门内走出来的青春少女,我一忍不住,口水流了一嘴角。
“擦擦,别丢人,你又不是去工地实习的。”
“没有,这是我的唾液腺在正常分泌唾液。”
走进校门的时候我好像撞上了一块透明的屏障,磕得眼歪口斜。
我愣在校门口,开始回想这三年。
“犯什么癔症,快走了。”严琦敦促。
“你先走吧,我要装个逼,文艺一会儿。”
两届校运会,一次足球联赛,一次考试舞弊被抓,无数次崴脚,无数次表白被拒绝。
外号也从蒋老板到大嘴、到脆骨、到死相、再到班花校花。直到最终完整版的‘蒋真不吐槽会死大嘴校花振’我打这么一串都嫌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跟说相声一样念出来的。
往事一幕幕开始回放,像一部倒转的放映机,不过看着我的老脸慢慢变得稚嫩起来却是有点诡异。
我在原地愣了得有半个钟,终于回味完了整个大学生涯。
我回过神,发现严琦还在边上。
“你咋还没走呢?”我问道
“同学,你认识我?”
“嗯?”
“你也是来报名的学生吧?”
“嗯?”
“我叫严琦,住7#216。
“真巧,我也是。”我以为他跟我逗,也就顺着他逗下去。
进了宿舍门,一屋子的人都在忙忙碌碌收拾着,整理书桌床铺,见我俩进屋,他们都停了下来。
“你好,新同学,我叫彭书伟。”
“我叫陈梦伟。”
“我叫赵藏瑞。”
“邹义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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