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魔法与鸿蒙

“一个召唤元素战斗的世界会是怎样？”——知乎用户 逆鳞史上第一位圣魔法师、元素定义者、近代魔法学奠基人，安托万·拉瓦锡[1]撰写

“一个召唤元素战斗的世界会是怎样？”——知乎用户 逆鳞

史上第一位圣魔法师、元素定义者、近代魔法学奠基人，安托万·拉瓦锡^[1]撰写的《元素魔法起源考》中记载：

数万年前，大地上一片荒蛮。尚未开启灵智的人类先祖茹毛饮血，露宿风餐，为生存而竭尽全力，如野兽一般蒙昧。

他们无暇去思考宇宙的奥秘，像敬畏自然伟力一样，敬畏着元素精灵的玄奥。

直至今日，我们仍无从得知元素精灵是如何诞生。是创世之神遗留于人间的造化，或者史前文明消失后的灵魂残响，是神国中谪落的奇迹，又或是世间自然诞生的生灵。

我们只知道，早在人类文明诞生之前，数千，或者万亿年，元素精灵便在这个世界上自由生息，踪迹难测。偶尔现出一鳞半爪，如天罚，似神迹，降予人类恐惧与战栗，抑或有神奇或谑弄的恩赐。

终于有一天，伏身于地祈求神灵宽恕的人群之中，某个冒失的不敬者偷偷抬起头，凝视着元素精灵若隐似现的光影，若有所思。

没有人知道这位不敬者领悟到了什么，没有人记住他的名字。他像千万个普通人类一样，努力地生存，孤单地死去，未曾留下只言片语，静静地沉淀于历史的河。

然而不敬者不会断绝，越来越多的人类，没能抑止那流淌于血脉的危险好奇心，窥觊着元素的玄秘。

最初是悄悄地、心惊胆战地，人们用低沉颤抖的声音，偷传着禁忌的感悟。

这股潜流无声无息地滋长，点点滴滴的感悟汇聚成朴素的知识。

元素魔法师 ，一个人尽皆知，但不可言说的人类群体，就这样诞生了。有人视他们为异类、怪物、或是魔鬼的爪牙。也有人说魔法是一种诅咒，是神对冒犯者的惩戒，对人类自以为是的警示。

远古时代的魔法师，就这样在未知的黑暗中，茫然地求索，莽撞地尝试着驾驭每一种物质，试图与真的假的善的恶的每一种元素精灵交谈。

无数惊才绝艳的探索者在这个过程中死去，为后来者开辟着道路，或是用生命标识出悬崖。

第一个被人类成功驾驭的元素是金^[2]，这得益于金元素精灵孤僻而温和的性格^[3]。与金元素打交道的魔法师，有更多一些的机会活下来，将他们的所见所思传递下去。

于是，最初的魔法传承诞生了，后世将这一古老脉系称为金系魔法。

金系魔法的成功让人们一度认为，只有金系元素，才是善意的，能够被人类稳定驭使。而非金系魔法，则是危险的邪术，是魔鬼为人类设下的陷阱。

无数用生命写就的例子让这种认知成为一种“常识”，这个“常识”一直影响到近代。

金系魔法的诞生，让人类第一次将魔法视为一种天赋和能力，一种可理解、可驭使的力量。有史学家认为，这一转变对人类文明带来的影响，不啻于远古人类第一次尝试驾驭火焰。

魔法诞生之初，并未像用火一样，给人类的生存能力带来实质性的飞跃。
在那个以渔猎为主要生存方式的时代，大型的人类部落需要拥有足够广阔的迁徙空间，才足以维持生存。这使得人类部落十分分散，彼此之间的靠近的结局，往往是战争，或是屠杀。

而在部落内部，个人私产往往限于手工制造的武器和御寒物，仅偶有零散的物物相易。对于人类部落而言，黄金仅仅是一种特殊的装饰，而非交易的货币，亦非财富的象征。
部落中的金系魔法师，往往是酋长、祭司或者先知的仆从，为部落的祭祀活动服务，在当时也被称为镀金师。

人们对镀金师抱以一种朴素的尊重和好奇，但也仅此而已。

对于这种不能带来庇护或者食物的神奇天赋，挣扎于生存与饱暖之间的人类，并无暇予以更多的关注。

镀金师职业的出现，终归让元素魔法研究者一定程度上摆脱了生产的羁束。拥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潜心于魔法的研究。亦有了合理的理由，与其他魔法研究者交流分享魔法学的见解。

一些强大的、物质相对充裕的部落，甚至会容留战败一方的镀金师。允许他们和工匠、先知一起，为自己的部落服务。

征服与掳掠，成为知识在部落之间碰撞交融的通道。

魔法的原始理论，就这样一点一滴地，聚沙成塔。

历史平淡地滑过了上万年，魔法学的知识体系不断被充实着。许多错漏、许多繁冗，盲目而原始，但终归是在缓慢地积淀。

历史的车轮隆隆地碾过令人乏味的兴衰更替，文明的种子深藏在历史的淤泥之下，悄悄地储存着养分，静静等待着萌芽。

终于，不甘寂寞的人类探索出驭使铜和锡元素的仪式魔法，黄金枝桠上绽放出青铜之花^[4]。人类文明的命运，也自此发生了转折。

青铜法阵的出现，极大地了提高一个部落的生产力和战斗力。率先掌握了青铜之力的部落，迅速击败并吞噬了曾经的竞争者。部落的规模不断膨胀，转眼成长为等级森严、实力强悍的国家。

青铜长戈击碎了骨矛石斧，刺穿了兽皮葛衣，征服之火燎过广阔的平原，无可阻挡。

知识就是力量。

为王国带来财富与荣耀的魔法师备受尊崇，他们身份超然，掌控着一个国家兴衰。他们成为贵族中的贵族，超脱于世俗社会之上的圣者。

超凡之上，终未能脱俗。财富与权力不可遏制地滋长着，随之滋长的，还有野心，和欲望。

无法制约的光荣终将流于腐朽。遗憾的的是，数千年后，无数王朝的兴衰才让人们懂得了这一点。

那是元素魔法最高贵的年代，元素魔法知识被认为比生命更珍贵，比王权更神圣。在人类断代史上，这一时期被称之为青铜时代。

魔法是权力、是财富、是品德、是荣耀，是一个家族煊赫地位的保证，是一个王国独立统治的基石，是确保一个民族奴役他人而不被奴役的利刃。

于是，魔法的知识被严格地封锁在古老的家族内，封存在少数掌权者手中，小心翼翼地传承。

而普通人，则一点点地被夺去应有的权力，夺去同为人类的尊严，沦为元素魔法世家的附庸、仆役、和奴隶。

那是元素魔法最黑暗的年代，记载着知识的羊皮卷被深深地锁在黑暗的密室里。老人们担忧思想激进的子侄辈不愿或无法守牢家族的秘典，年轻人恼怒身为贵族子弟却不得一窥魔法的奇妙；古老的世家猜忌新兴贵族窃取了自己的秘密，新兴的贵族不满自己为国家做出着更多的牺牲却被古老家族窃居高位。

断绝交流的知识变得陈旧而晦涩，残破的典籍在代代继承中被争夺、被分割。尔虞我诈中伪造的理论混杂于真实，不可分辨，元素魔法在这样脆弱的传承中一点点地佚失。

失去魔法传承的大世家不得不暗地里出卖着所拥有的一切，以掩盖这个足以让家族，甚至整个王国的统治崩溃的事实。依然高贵与华丽的外衣下，是最肮脏的交易，与最歇斯底里的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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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反抗与背叛

……唯一的麻烦来自于，赫梯没有想到，安娜纤细的身体里，竟然能够流出如此多的鲜血。

之后的几年，每次入梦，赫梯都会再次回到那个清晨。鲜血如潮水般的漫涌，遮蔽华贵的城堡，遮蔽山河大地，遮蔽整个天空，遮蔽少女的笑颜……

第二章 异端与裁决

……大错已然铸成，再多的痛悔也无法追回年轻生命的消散。唯一能做的，便只有朝着卡文迪许倒下的方向，踏进未知的魔域，去揭开火系恶魔的真容。

吞噬你的，是坦途，是绝路，请允许我，替你走下去。若万劫不复，恶魔脚下想必不会寂寞；若载誉而归，我将让你的姓名永世流传……

第三章 平叛与圣阶

……重逾千钧的黑铁狮鹫收拢巨大的双翼，呼啸着俯冲的而下；精钢巨人手中战锤抡成一条弧线，挟着风雷逆卷迎上。

巨大的碰撞能量瞬间释放，空气隐约地扭曲，天空中的云层被冲击波生生震散，露出直径数里的晴朗天空。

一声轰响掠过双方阵线，指挥官胯下的百战良驹四膝一软，跪倒在地。士兵纷纷丢下兵器，面露痛苦地捂住耳朵。

精钢巨人单膝跪倒，双脚在地面犁出深深的沟壑……

第四章 革命与正义

……战争的天平就在这样的摇摆中，吞噬着血肉、收割着灵魂。

第十五天，战争仍在继续。

第二十天，王旗缓缓降下，城中传出国王服毒自尽的消息。

被评价为近代最惨烈攻城战的巴黎之役，终于以起义军的胜利宣告结束。王朝的统治走到了尽头，新的时代开启了……

第五章 平等与共和

……纳尔逊不耐烦地示意卫兵送客，“小伙子，当你能够抬手释放出一道闪电的时候，我会把你提拔进我的直属军团。但是现在，我没有时间浪费在一个看不到摸不着的拙劣魔术上。”

戴维和道尔顿离去的时候，听到背后低低的嗤笑声。

释放闪电，那是神的领域……

第六章 自由与律法

……或许有一天，我们甚至可以知道，那不可捉摸的元素精灵，是怎样的存在。

一切神秘，皆因我们所知太少——贝托莱想起那位已故的圣魔法师发出的感慨。

这将是一场无比漫长的路，那么，就让它从现在开启吧……

第七章 功勋与孤独

……神圣罗马帝国失去了意大利的土地，各城邦公国纷纷独立，帝国四分五裂，摇摇欲坠。

勃勃的雄心变成了一场笑话，复兴神圣罗马帝国的梦终成镜花水月。

今天，弗朗茨赌上了神圣罗马帝国最后的国运，要让那个跟曾经的自己一样野心勃勃，不可一世的法国皇帝，也尝一尝幻梦破灭的滋味……

第八章 传奇与铁血

“……只是计划的话，并不违反任何条例……” 道尔顿没有再去纠正称呼上的错误，示意贝采里乌斯坐下，“知识是客观存在的，永不应被禁止进行认知。但是，雅科比，你务必要记得，探索知识的手段，必须严格地控制在界限之内。”

“可是您曾经在课堂上说过，魔法的探索，从未离开过魔法师无畏的牺牲。”

“那也要看是否值得。”道尔顿笑道，“努力让探索知识的代价变得更小，也是我们的努力方向之一……”

第九章 情感与信仰

……真神以无边神力创造了世间的万物，并以祂的形象创造了祂宠爱的子民。

最初的人类不老不死，拥有享用不尽的世俗财富，没有痛苦，没有忧愁，没有悲伤。

直到有一天，被魔鬼诱惑的人类吞下了贪婪之果。

他们不曾缺少任何东西，但仍不满足。狂妄的人类窃取了真神的力量，将其称之为魔法。

魔法满足了人类的欲望，又带来更大的欲望……

第十章 权利与责任

……不知不觉，杯子里的茶水已经变凉了，窗外传来了清晨的钟声。

“噢，天亮了，对不起，院长……我想知道……您的禁魔领域，应该处在一个什么位置上呢？”

话一出口，贝采里乌斯就有些后悔——这个问题似乎有些尖锐了。

道尔顿沉默了许久。

“这是应该付出的代价……”

第十一章 末路与抗争

“……陛下，”年轻的克拉佩龙恭谨地行礼道，“十年前，您加冕为帝，授予魔法学院一面旗帜，写着‘为了祖国、魔法和荣耀’。今天，巴黎危在旦夕，法兰西危在旦夕，是该我们抛洒热血的时候了！”

皇帝沉默了片刻，望向面带憔悴的道尔顿教授。

道尔顿垂下目光，没有表态。他相信拿破仑会做出正确的选择，这位皇帝，有这样的力量。

“你们，是法兰西的未来。我没有权力，将你们送上前线……”

第十二章 天象与宿命

……罗蒙诺索夫深吸一口气，肋侧的伤处愈发痛彻骨髓。如果这是魔法师的战斗，自己或许毫无胜算，但如果说面对死亡和绝境，罗蒙相信自己的生命不会结束于今天。

现在还不是时候，要有耐心，即便死神正在露出狞笑，也要有耐心。

一股深刻于血脉的倔强让它品痛苦如甘霖……

第十三章 包容与兴衰

……但这样的妥协并未能让欧陆诸强的忧惧平息。拿破仑尚未正式即位，俄罗斯、奥地利等国便再次举起反法同盟的旗帜，欧洲大陆的天空再一次笼上战争的阴云。

这一次，反法同盟的军势空前强大，法国的敌人几乎囊括了整个欧洲大陆的帝国、王国、公国和城邦。同盟军集结了汹汹70万军队，逼入法国境内……

第十四章 王权与坚守

……大陆魔法师委员会首席魔法师贝托莱亲自参加了大赛开幕式，并赠送了“荣耀与拼搏”的旗帜。

开幕式上，贝托莱解释道：荣耀，代表着魔法大赛文明的一面，任何作弊、伤害对手、利用舆论中伤其他选手、利用权力去干扰比赛，都是可耻的；而拼搏，代表魔法比赛积极的一面，每一个选手都应以最努力的姿态去准备和参加比赛，消极比赛、轻视或是畏惧对手，都是与魔法大赛精神相悖的。

荣耀与拼搏，也成为魔法大赛传承数百年的精神核心……

第十五章 结束与新生

……很多人希望他胜利，但没有人能想到他的胜利会如此辉煌，辉煌到令人恐惧；很多人不惜付出一切代价想要将他击败，但当他真的倒下，又是那样的令人不敢置信。

他像八月里的骄阳，有人喜欢他，很多人憎恶他，但没有人可以忽视他。

他是最尊重知识、尊重科学的将军。

他是最开明、最前瞻的封建君主。

他是最理性、最有耐心的疯子。

他是帝王，也是革命家……

第十六章 分歧与刺杀

……刺杀可谓策划周详，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复兴派魔法师提前在马车必经之路上布置了静谧法阵，以掩盖发动攻击时引起的魔法波动。

当尖利的石刺从地底刺向车厢时，车内诸人已经错失了吟诵防御法咒的时机。在刺客们的计算中，代院长贝采里乌斯或许能够凭借强大的魔法感知与操控力勉强护住要害，但绝无可能再去支援车厢内的其他魔法师。

接下来，一名大魔法师和四名中级魔法师组成的刺杀组再进行补杀，可谓雄狮搏兔，以全力竞全功……

第十七章 生命与饥荒

……他先天魔法感知力低下，不能感应与施放任何魔法，却将毕生心血投入于魔法研究与学院建设。

他终生未婚，留下的遗产甚至不足以购买一块最便宜的墓地。

他将魔法带入了一个新时代。在他的引领下，魔法由神秘学的机缘和顿悟走向了学术化和规范化。魔法师也彻底摆脱了巫蛊术士的神秘面纱，得以像普通人一样学习、成长、生活……

第十八章 传统与变革

……奶制品商人纷纷指责斯特劳斯此举是在挥霍财富，哗众取宠，戏弄和羞辱无知的贫民。当局一度甚至以“扩散假冒食品”为由逮捕了斯特劳斯。

但无可置疑的数据证明了斯特劳斯的清白。四年间，20111名饮用灭菌奶的新生儿只有6名不幸夭折，而当时纽约市出生的婴儿，在满周岁之前，夭折率高达24%。

为了纪念巴德斯，人们将这种灭菌魔法称为“巴氏灭菌法”……

第十九章 事业与挑战

……共和50年以来，工业革命在整个大陆结出了累累硕果。二十多年时间，铁路连接起矿山、工厂、码头和城市，令人难以置信地突破了十万公里总里程。蒸汽动力船迅速占领了海洋，海运巨贾开辟了数条横跨大洋的固定航路。钢铁产量成为一个国家强大与否的重要标志，超过百万吨的煤炭被投进冶炼炉和蒸汽锅炉，数万吨炽红的铁水从熔炉里涌出，变成机器零件、钢轨、铁甲舰、和枪炮……

第二十章 魔鬼与救赎

“……当一个魔法师，放弃了自己的道德底线，疯狂地追逐财富的时候。他所作的恶，到底会有多可怕。他引发的杀戮与伤害，将摧毁多少美满的家庭，制造多少惊心的惨剧。而这样一个反人类罪犯，竟然可以躲在名为学术的保护伞之下，毋须接受任何审判，逍遥法外……”

第二十一章 尊严与仇恨

……十三年前，罗蒙诺索夫坚持离开巴黎，返回俄国，这引起了学院内部和巴黎舆论的诸多争议。

李比希教授立场鲜明地公开表达了对好友的支持。面对诘责，李比希直言：我来自波恩，来自普鲁士王国。如果你们担忧来自其他国家的同窗、同僚，有一天会成为潜在的敌人，请从我开始……

第二十二章 战士与女神

“……蒸汽铁甲舰和开花弹组成了强有力的进攻利器，电报和天气预报让大军团的指挥如臂使指，火车补给和战地医院让军队持续战斗成为可能，壕沟和地堡让骑兵几乎失去用武之地……”

门捷列夫的声音有些无力，“战争，变了……”

第二十三章 对决与争霸

“……来吧，”李比希拍拍门捷列夫结实的手臂，“别让观众等太久。”

门捷列夫露出笑容。李比希教授说得不错，让俄罗斯振奋起来，这正是自己想要做的。

但是他还是更喜欢那句：去他的意义……

第二十四章 天使与恶魔

……次年1月18日，普鲁士首相奥托·冯·俾斯麦成功将军事上的成功转化为政治上的胜利，完成了北德意志邦联与巴伐利亚的统一，建立了德意志帝国。

在巴黎西南郊的凡尔赛宫，普鲁士国王威廉一世加冕为德意志帝国皇帝。

自此，法兰西终于被拉下欧洲霸主的王座。取而代之的，是新生的德意志帝国。……

第二十五章 拯救与复兴

“……教授，能否告诉我，您有多大的把握救活我的孩子。”

巴斯德沉默半晌，答复道：“如果这是一次实验，我只能说，我没有任何确切的把握。狂犬疫苗还从未有过在人体上的尝试，我们的临床数据量是零。

但是，我们现在谈论的，不是一个科学实验，而是一个九岁孩子的生命……”

第二十六章 奇迹与遗产

……自己穷尽一生与致病微生物进行战斗，但恩师李比希教授死于微生物的肆虐时，他却束手无策。

这是他至死也无法释怀的罪咎。

或许正是巴斯德临终前的这番话，促成了诺贝尔医学奖的设立……

第二十七章 绯闻与爱情

“……不管将要迎接是什么，都是我想要的。哪怕是我们都无法承担的流言、孤立、歧视、或是毁谤。我也希望，陪她承受这一切的，或是陪她一起倒下的，是我，而不是别的什么人……”

第二十八章 幸运与守护

“……亲爱的，我会替你守护这座城市，守护你曾经读过的大学、守护我们结成婚姻的礼堂，守护你最喜欢的那家餐馆，还有那里的勃艮第红酒炖牛肉。

我会登上那座铁塔，变成收割生命的恶魔……”

第二十九章 历史与时代

……短剑缓缓抽出，摩吉笨拙地转过身体，张了张口，喷涌而出的却是一团血沫。

摩吉眨了眨眼，千般言语终于化作温柔的一瞥，魁梧的身躯轰然倒地。

伊达倒持剑刃，深深刺向自己的心口……

续章 生命与征途

“……从第一次仰望星空、第一次点燃火焰、第一次窥探魔法、第一次播种作物、第一次驾驭机械的力量、第一次释放出深藏在原子核里的威能、第一次在另一颗星球上留下足迹……

在这个对碳基生命无比残酷的星球上，人类可以为了生存，变成野兽；也可以为了探寻未知，押上生命。

我相信，即使这个星球上没有元素精灵、没有魔法。这样的人类，依然可以创造出值得每个人类骄傲的文明……”